在2010年出版的"城市胜利"一书中，哈佛大学教授、著名城市经济学家爱德华·格拉泽提出了一个著名的论点："城市是人类最大的发明和最好的希望，城市的未来将决定人类的未来。

十年后，在格雷泽看来，那些因"邻近性、人口密度和亲密性"而繁荣的城市面临着同样的发展危机：一方面，在突如其来的流行病下，高密度城市成为病毒传播的"温床"。另一方面，以5G为代表的新通信技术预示着一个更加分散的世界--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可能不再需要由地理空间完成，而是由新技术(如"大智能云")构建的虚拟世界完成。

城市会去哪里？

11月16日，格拉泽在成都举行的第四届城市可持续发展问题国际高级别论坛上，向程大叔重申了过去10年来城市实践所证实的观点：

无论科技如何发展，人们都需要更紧密地接触。如今，随着知识经济变得越来越重要，在人口、产业和思想聚集的城市，提高生产力和创新迭代的可能性将更大。

但有一种可能性是，提供更好的城市舒适性和更适合居住的城市将从中受益。"格雷泽表示，在高密度城市开发的科技公司将在中等城市寻找下一个立足点--从某种意义上说，是对他过去"高密度"观点的修正。

正如格雷泽所说，"这座城市仍将创造奇迹。"但毫无疑问，更多的新进入者将重塑这座城市的"胜利"。

EdwardGlazer图片来源：由主办方提供

远程办公会改变城市发展的逻辑吗？

20世纪中叶，美国西海岸出现了一座由智慧聚集而成的城市。

当时，新成立的斯坦福大学(Stanford University)高科技工业园在世界各地招聘人才，威廉·肖克利(William Shockley)将他的半导体实验室置于一个美丽的蓝图之下。在最初的几年里，肖克利和其他硅谷的"先锋奶牛"一样，参观了美国大学的校园，在这个城市扮演了"招聘官员"的角色。

格拉泽在"城市的胜利"中详细描述了这一点：由于缺乏管理技能，他招募的许多人才最终都是自己创造出来的，形成了硅谷的雏形。其中最著名的是叛逆的八国集团(Group Of The City)，他们离开肖克利，成为英特尔(Intel)和凯鹏华盈风险资本(Kleiner Perkins Venture Capital)的创始人，并与之共同创立了仙通半导体(仙通半导体)，这也与后来成立的苹果(Apple)、易趣(EBay)和其他公司有关。

Glazer认为，正是硅谷的集中化使复杂技术得以传播。在交错网络中，硅谷的创新可以充分发挥作用，成为后续城市学习的对象。

既然科技正进入新的繁荣时期，重新审视硅谷的故事可能会引发另一层思考：即使在这个以互联网公司闻名的城市，距离的价值也无法被技术变革改写。

20世纪80年代，美国未来主义者阿尔文·托夫勒(AlvinToffler)提出了‘第三次浪潮’，认为科技的发展将使人们工作和生活更加分散。"然而，在随后的40年里，我们目睹了城市规模和密度的爆炸式增长，"格拉泽说。"谷歌和Facebook仍然需要建造新的建筑，让更多的年轻人一起工作。

这一流行病为验证这座城市的重要性提供了一个切口。

格拉泽对欧洲和美国几个国家的在家工作趋势的观察发现，在疫情初期，不同国家的办公室流动性大幅下降，但转折点发生得非常迅速，距离3月中旬的下降还不到一个月，不同国家的办公室流动性开始缓慢回升。